鹿宁晞

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不属于我的男人,我恨自己,长不出来

敛芳尊每天都在穿越(三)

【恨生篇】不净世就是个狼窝

破扇子也感觉出我来是剑灵,他提议我们去外面打,毕竟把人弄醒了谁也讨不到好。


我心说就你主人睡得这么死,怎么会吵醒他,但我还是点头答应了,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。


他往外走的时候不停转头看我,我就拿着那幅画作势要撕,他一脸心疼,说这幅画可是某某名家的传世之作,聂怀桑特别心水,要是弄坏了,肯定会去金麟台找我主人哭诉。


我想到聂怀桑会去金麟台我就气,真的,去金麟台的人多了,我最讨厌他。


原因就在于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我主人上下其手,尤其是主人做了宗主之后,他更加肆无忌惮了,一天天瞪着一双无辜的下垂眼,像个孩子一样要抱抱。


只要他甩出那句口头禅,主人绝对拿他没办法。


他蹭在主人怀里的时候,我的视角永远是他的牙齿和鼻孔,烦死了,我的主人,我都没有亲亲抱抱举高高过,哼!


好在现在的时间点聂怀桑有聂明玦管着,不会一天没事去金麟台。


但是贱人就是贱人,破扇子不仅又贱又娘,还是个骗子,我跟着他走出聂怀桑的房间之后,看到院子里还有一个人,他比聂明玦还高。


如果我猜的没错,这就是霸下了吧,特么的。


关系相近的器灵彼此是可以感应的,破扇子绝对是故意的,他早就和霸下说好了,他骗我。


我当时是有些恼羞成怒,二话没说把手里的纸团吧团吧撕了,破扇子的表情一下子一言难尽,他肉疼地去捡被我扔在地上的碎片,我撕得不是很碎,大概只有四五片,他把纸抱在怀里,泫然欲泣地望着我,好像我是一个负心汉一样。


狠狠地恶心了我一把。


在这期间,霸下都一动不动,但我时刻警惕着,他在我心里是和聂明玦同等的存在,这么大个威胁站在我面前,我心里紧张的要死好吗,鬼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暴起,让我当场嗝屁。


但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,破扇子别的不会,忽悠人特别有一套,我也不知道他绕来绕去说了些什么,总之最后,我们三个灵器居然和平地坐在了一起。


破扇子说他叫陌黎,但我觉得他配不上这么好的名字,而且因为他骗我的事,他在我眼里就是个破扇子,我记仇的很。


霸下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的,我和破扇子拌嘴的时候他就一旁笑。他和我想象中的五大三粗真是天差地别。


他个子很高,身材修长,像个翩翩公子哥,他是真的很温柔啊,他居然还亲切地叫我三弟,天哪,夭寿啦,有生之年啊,我主人都没听见过聂明玦叫他三弟吧。


梦幻。


破扇子说霸下其实很厉害,但是由于射日之征聂明玦杀敌太多,刀灵的怨气随着血光与日俱增,霸下不得不压制自己的成长,但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聂明玦手中,毕竟他才是主人。


好在如今天下太平,聂明玦也不用每天都打打杀杀。


“但是他对主人还是很凶,哼!”我想起聂明玦把主人踹下金麟台的事情,对霸下说的话嗤之以鼻。


“对不起啊,三弟,我会努力的。”他摸了摸我的头。


卧槽,他居然笑了,眼睛是弯弯的月牙儿。

我觉得脸有点烫,还有……努力什么啊,莫名其妙的,大猪蹄子。


【金光瑶篇】梦醒了

“阿瑶,阿瑶……你怎么了,快醒醒……”


我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叫我,很焦急,好像是二哥。


肩膀上的痛逐渐退散,我睁开眼睛。


面前是二哥的脸,他擦着我额头上的汗,一脸担忧:“阿瑶,你没事吧,是不是做噩梦了。”


我松了口气,握住他放在我脸上的手,笑道:“梦见一些不好的事,已经没事。”


被江澄叫“晶晶”实在是太惊悚了,还有,我居然没能亲眼看到魏无羡出场,都怪江澄。


那场面,我要是告诉成美,羡慕不死他,但是他应该不会信,嘶……怎么做梦变成小孩,智商还退化了。


“阿瑶,你身上全是汗,我帮你叫桶水洗洗吧。”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,二哥已经穿戴整齐了,他站在床边拿着抹额冲我说话。


他的头发有些散乱,头顶翘着几根,再加上他一脸严肃的样子,怎么看都很可爱,我没忍住笑了,点头道:“好,二哥也快些梳洗。”


他这个样子,只有我能看见。


水来了之后自然是要沐浴的,二哥背对着我坐在镜子前束发,我将亵衣脱了,往屏风后面走,他突然叫住我,语气很疑惑。


“阿瑶,你肩上何时多出个伤口?”他大概是从镜子里看见的,站起身朝我走来。


“伤口?”我有些懵,转头去看自己的肩,那道疤在靠上的位置,我很容易就看到了。


脑子里瞬间就爆炸了。


我替江澄挡箭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,这段记忆在我刚醒来的时候,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场梦,但现在再回忆,它显得那么自然,就像我的真实经历,但是和后面的记忆又毫无衔接。


我一头冷汗。


二哥的手摸上那道疤,说:“是箭伤,咦,怎么像是温氏的箭?”


温氏为了彰显独特,任何武器的伤都会留疤,而且很有辨识度,我脑子里一团浆糊,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二哥解释,好在二哥只是说了几句,并没有多问。


我把自己淹没在浴桶中,怎么也想不通,一个莫名其妙的梦,怎么就变成现实了?


二哥今日走得匆忙,还是下人禀告我才知道他已经回去了,我心不在焉地摆了摆手说知道了,坐在桌案前看着满桌的宗务无心理会。


这件事我没办法派人去查,说出去也没人信,思来想去,我决定拜访一下江澄,说不定会从他那里找到些有用的东西。


但我还没来得及动身,就有下人通传说聂怀桑来了,我这个三弟啊,是真把金麟台当成家了吧,不管遇到什么好玩的,伤心的,麻烦的事情都来跟我说,明明比我大,还像个孩子似的。


但大多数时候,他都是来找我要一些珍玩。


看来去云梦的事得先放一放,也怪我刚才太着急,去之前怎么也要先给江澄打声招呼。


聂怀桑进来的时候手里握着几张皱皱巴巴的纸,纸的边缘已将泛黄,看起来年代久远。


“这是什么?”我从他手里抽出纸张,聂怀桑跑到我书桌边,把桌子上的书都搬到一边,急吼吼说:“三哥,你把它拼起来看看。”


我挑眉,照做,拼出一幅美人图。


“我记得你几年前就跟我说这幅画不见了,怎么又找到了?这是谁干的?”


这幅画是我送给他的,他宝贝的很,丢掉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,说他明明就挂在墙上,睡了一觉就没了。


聂怀桑摸着被撕成两半的美人的脸,可惜地摇摇头道:“我今天叫人打扫屋子的时候发现的,你也知道,我现在住的是哥哥的房间,这些碎片,藏在我哥那破柜子下面,是那柜子实在不能再用,我叫人往外搬的时候发现的。”


“难道是大哥干的?不会啊,大哥怎么可能撕了之后还藏起来。”


“我也这么想的,真是奇怪了,”聂怀桑耸了耸肩,“可惜了好好一幅美人图,三哥,我最近听说……”


他又开始跟我扯一些有的没的,我敷衍的回应几句,又拿出一幅画想快些打发他走。


聂怀桑看出我兴致不高,也不缠着我,这是委屈巴巴地问我能不能在金麟台住一晚,我当然答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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